2004年11月28日 星期日

各式瑪琍酥小餅乾


原發表於2004.11.28

天氣陰冷的星期天下午,不想出門但一直看電視也很無聊,無聊姐妹倆用syphone做了維也納咖啡後,玩得不過癮決定再做瑪琍酥小餅乾,調好麵糊想起家裡有很多種口味的果醬,於是,花式瑪琍酥就出爐了。

嗯,我們試了原味、桂花、洛神、桑椹及杏桃等五種口味,試吃結果,我和妹妹一致認為,因為原有的原味麵糊加了蛋白,所以雞蛋香仍然大於各種口味,桂花口味的第一口吃起來和原味沒有不同,但等到第二口吞下喉嚨之後,桂花香就出來了,不算大成功但還不錯,另外三種加了果醬的,大概因為含有果粒所以烤出來的餅乾比較鬆軟,不像原味那樣脆硬。

就像之前提到的,雞蛋香較濃,所以,下次我們會再試試不用蛋白,直接加果醬的方式,也許口味就會比較地道點。或者,各位朋友可以自己試試看,再來告訴我結果如何囉。

瑪琍酥 做法如下:
材料:奶油185g、糖粉180g、蛋白100g、低筋麵粉220g、香草粉少許。(備註1)

做法:

1、奶油在室溫中先打軟,再加入糖粉打勻至發泡。打發後的奶油會變得比較白。(注意,如果奶油仍是硬硬的塊狀,可以預想的,在打的同時糖粉絕對會四散分飛的)。
2、將蛋白分數次加入在打發的奶油糊中。【就是這一步,可以試試看省略不加蛋白,因為即使不加蛋白還是可以做成小餅乾的。】
3、加入低筋麵粉及香草粉攪勻。
4、【我們今天的嚐試就在這裡,添加各種口味的果醬拌勻,如果果醬是有果粒的,請注意要將果粒再打碎,否則一下用擠花袋做形狀就會有困難了。】
5、將麵糊裝入擠花袋,擠在烤盤上成圓薄片狀,【其實試試各種形狀也無妨啊!:)】只要注意麵糊不要太厚,便於烘烤即可。

烤焙溫度與時間:210℃/8分鐘

備註1:我們今天玩的是將這個份量的麵糊再拆了數份,各自添加不同的果醬,所以雖然口味眾多,仍是約50個,這樣就可以吃到多種口味,但數量不會太多。怕胖的姐妹,可以各嚐試一點,不會因為做了五種口味就變成250個餅乾,做得多就會吃得多,這是天理,除非丟掉。(浪費可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岩井俊二特輯~一點都不夢幻的沈重的青春電幻物語


原發表於2004.11.28

(轉貼自家族的發言)
小寶真是神算啊!
沒有錯,我真的是因為時間的問題,才決定發狠一次給它看兩部,所以,fairweather,一切都是不得己的。
先去看了「情書」,去之前剛忙得氣急攻心(嘿嘿,誇張啦),但看完之後卻非常舒服,吹著晚風走在路上竟然不覺得涼意,坐捷運時還忍不住會揚起嘴角,是一種平靜帶點滿足的舒服,不腥不嗆,沒有特效,只有光線和構圖絕佳的畫面,和緩緩的情緒流動,啊,畫面真是美啊(跟四月物語比較相近)所以,本來覺得這樣味道的導演和電影連看兩部應該沒問題,誰知道~~~

我太小看岩井俊二了

我七點進電影院先看青春電幻物語,一開始就被不停晃動、跳動迅速的畫面搞得眼睛不舒服,當時,我就有不妙的預感了。

整個畫面和故事一開始就好沈重,壓得我一直在深呼吸,雖然開始的前一個鐘頭左右,戲院中偶而還聽到一些笑聲(為了一些青少年的舉止,雖然我一點也笑不出來,但聽到別人在笑,我想,大概也還不錯吧,人人感受不同,也是一種有趣的體驗),但到後面,就全場鴉雀無聲了,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沈重了起來。

這是部純青少年的電影,不是美國YA電影那樣的小偶像四處跳,而是校園暴力隨處充斥,那是一個大人管不到、也不會出現的地方,甚至,大人出現時,不是無濟於事,就是大人是加害者。整部片子中沒有想到找大人或老師求救,那是一個「成年未滿的世界」,一切靠自己度過,當時我想,天啊,誰敢生小孩讓他讀書啊。
二個多小時的片長及沈重的故事,讓我一直坐立難安,甚至一直想著,哇,怎麼還沒結束啊。我,我想上廁所(呵呵,開玩笑的,雖然也是一部分原因啦,:p)

愛情,仍然是岩井俊二的不忘闡述的重點啊,雖然整個片子充斥著暴力的故事和掙脫不開的困境,片中人物卻鮮少「情緒性的反應」,那個被迫援交的小女孩看來似乎接受了命運之際,卻突然自殺了,小男主角即使自己被欺負也沒有大聲嘶吼,直到將自己喜歡的女孩送入虎口才大聲哭了出來,天啊,這段最令我心驚肉跳了。
雖取名為「幻」卻極為現實,為了逃避現實和孤單,所以劇中人躲進網路世界尋找穹蒼的自由和同伴,以為那是心靈的現實,結果,還是瓦解在真正的現實中,碎成一片片,現實,依然無解,只有站在天空下、大地中,依然孤獨。

2004年11月21日 星期日

薄酒萊與羊肉爐

原發表於2004.11.21

這是今晚的晚餐

新上市的薄酒萊與熱呼呼的羊肉爐

土洋合璧,所向無敵,呵

薄酒萊是紅酒,羊肉是紅肉
薄酒萊香甜,羊肉有咬勁

法國美女加上台灣壯漢

限制級的絕配囉

2004年11月14日 星期日

第一次類蹲點經驗

原發表於2004.11.14

11月6日晴,榮瑞兄及竹菁在木柵貓空蹲點,我近午後五點才和他們會合,只停留二小時,所以,只能稱之為類蹲點。(>.<)

這些日子以來被工作追著跑,連續幾個星期的拍攝都是榮瑞、竹菁及高老大在辛苦,清晨四點就去爬山、跟拍一整天,這些辛苦的過程我都沒有嚐過,今天的類蹲點,已經算是我很新鮮的經驗了。

史威一直強調要拍具有生活感的東西,這個「生活感」一直是我很大的障礙,生活中每一分每一秒,可以是平淡無味的,也可以是豐富多彩的,而所謂的平淡或豐富是指形態動作的亦或者精神意識的,形態的東西影像很容易紀錄下來,那感覺性的東西呢?在鏡頭下觀者會看出來嗎?或者,根本沒有感覺的內涵,那真是太可怕了。
在蹲點跟拍的長時間之中,到底什麼是該拍,又有那些是拍了也沒用的?我一直很疑惑。我曾試圖自行解答,有些行為和動作,也許當下不覺得有什麼,再重新回味或思考時,也許就有意義和趣味,所以,要儘量多拍。但是也許是職業病使然,我對蹲點時不能很快得「抓到主題」一直感覺很焦慮,焦慮自己覺得怎麼拍這些無聊的東西,更焦慮會不會我覺得無聊的東西其實是很有味道的?會不會是我平常對生活的感受太膚淺、思考太呆板,所以才會看不出它的意義和趣味。

面對要完成作品的時間壓力,以及對自己第一份作品(大家共同完成的作品)的又期待又怕受傷害、既期待它完美、又明確地知道自己的投入不夠、努力不夠,那種矛盾又擔心的心情,真的讓我有些畏懼呢?
只希望這些畏懼和痛苦,未來都能成為美好的回憶。
是否真會如此,就只有走著瞧了。

老媽的滋味-紅燒牛肉


原發表於2004.11.14

這道紅燒牛肉是我表弟的最愛。

咦!你問這是「我老媽」的滋味,為何不是我們家人的最愛?
基本上,你要了解,這只是我們的「愛」之一,老媽的滋味可不只一道,而且,我們吃習慣了,除了抱怨外面的東西難吃或者常常對別人說多好吃多好吃的東西覺得不過爾爾,我們是不大會對老媽的東西大加稱讚的,唉,被慣壞囉,除了現在因為大家都長大了,很少在家吃飯,老媽也比較少煮飯之後,我們現在偶而會為了想吃某一道菜對老媽灌灌迷湯之外,從前,我們是很少說最愛吃那一道的。

好,言歸正傳,這道表弟的最愛,是他每次上台北來必點的一道菜,偶而還會不好意思,透過我們向我媽傳話,但幾乎每次都希望我媽煮這一道。
為了達到目的,我表弟還曾經放下他職業軍人應該雄糾糾、氣昂昂,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氣節,諂媚我媽。

曾經有一次,他臨時上台北,沒有先說他要來吃飯,當他下午到家看到我媽要出去時,竟然說「來台北沒有吃到阿姑的飯,好像沒來過台北一樣。」為了這句話,我媽就開開心心地去採買晚上煮飯了,唉,可憐的媽咪,平常太少聽到自己兒女的稱讚,就這樣隨隨便便被幾句甜言蜜語就收買了。

呵呵,我老媽的紅燒牛肉,連不喜歡吃紅蘿蔔的人都會覺得這道紅燒牛肉裡的紅蘿蔔非常好吃泥!

2004年11月4日 星期四

歹年冬,多瘋子,這年頭,記者真不是人幹的職業!

原發表於2004.11.4

有生命危險、有被告的危險、有被利用危險、有被誤解的危險、有被打的危險、有在新聞自由和國家機密界限間誤蹈地雷區的危險,還有莫名其妙,被自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be something)的人「指導」兼被「恐嚇」的危險…….

話說從頭,一早跟著友台的文字和攝影記者,與縣議員會合會勘,縣議員接受民眾陳情,希望在一個山莊接大馬路的路口前架設號誌燈,減低來往車輛車速以測安全。

縣議員跟著里長在討論,攝影機當然跟著議員的身影,鏡頭從馬路路口掃向站在山莊大門的縣議員,然後定在議員和里長的身上。
這時,有一輛轎車從山莊裡開出來,慢慢地開下來,結果沒有轉進馬路,反而停了下來,搖下車窗。

我本來以為,他們可能是社區居民看到有一堆人在門口,好奇想問是什麼事?結果,客座上一個尚稱秀麗的女子(枉費她長得不錯)嚴峻地問(不但面無笑容,口氣還很強勢,高高在上地讓人忍不住皺眉)在拍什麼?

縣議員靠近解釋說,我們打算幫你們裝個號誌燈….話沒說完,她說,我們不需要你們幫什麼忙?

縣議員一陣錯愕,「難道你們不需要在路口裝號誌燈嗎?」

那個女的頭一歪,「這不要問我。」然後對著攝影師說,「你們這是侵犯隱私權,看到有車子來,你們應該立刻停機,我也是T**S的記者,我們記者都是這樣,要立刻停機,這是隱私權的問題…..」然後,像上課一樣巴拉巴拉一堆,記者該如何做的演說,然後看攝影師沒把機器放下來,口氣更凶地念了一大串。

一開始,大家都任她一個人放屁,也沒人理她,她還不走,攝影師也有點火了,上前對她說,我並沒有拍到你,幹嘛要停機?並表示,我是某某台,我姓什麼,你們晚上回去看電視,看到你們的鏡頭再來告我,公司在那裡不會跑。

然後,駕駛座的老傢伙突然跟著嗆聲,你態度太惡劣,我要告訴你們老闆,我知道你們老闆是誰,你們那哪裡是大公司……又是一堆屁話,懶得記。

可惡,從頭到尾都是他們自己在大聲,我們人雖多,但都沒有跟他們計較,還在那裡機車。縣議員也看不過去了,跟過去說,是你們自己態度不好,幹嘛火氣那麼大?他反問,你是誰?縣議員報上自己的身分,他還回說,有什麼了不起。

最後,他們還是走了。現場一堆人簡直傻眼,哪來這麼番的一群人。

山莊的管理員出來了,縣議員送上車號問說,是不是住戶,真的是記者嗎,怎麼態度這樣糟?

結果,

山莊管理員說,他們只是來看房子的。哇哩咧!又不是住這的,難怪說不需要縣議員的幫忙。可惡,你不需要,真正的山莊居民需要,如果縣議員真的不幫忙處理架號誌燈,路口再添亡魂,都是他們造的孽,做鬼就去找他們報仇!

結果,山莊裡只住了一戶聯合報記者,就是替山莊向縣議員陳情希望架設號誌燈的記者,根本也沒有其他記者。

吼,這是怎樣?這年頭看到扛攝影機都可以隨便罵的?前幾天才一個攝影師為工作丟了性命,又不是每個記者都是水果報或數字週刊,喜歡掏八卦的糞。而且,就算要扒糞,也會挑個人物(something)、名人、藝人之流的來跟,他是個什麼東西,以為自己有新聞價值到要讓媒體追逐嗎?自我意識太過旺盛了吧。shit

新聞記者要注意隱私權沒錯,那也有個標準或界限,你聽說過有記者在拍馬路上的車水馬龍時,要為了不知道是誰人的隱私權把機器停下來的嗎?隱私權是指在私人空間領域的個人行為,馬路上是公眾領域,好不好。而且,你只要把車子開過去,根本沒人知道你是誰,還特地停下車、搖下車窗,然後要求隱私權,這實在太奇怪了吧。

一定是做賊心虛,做了什麼壞事,才會隨便看到個攝影機就怕。

自以為是的爛人